是宿命。”
沈砚秋在废墟中捡起玉佩,上面的“三器镇龙”已经消失,换成了个小小的“安”字。山下传来警笛声,她将三件法器重新藏好,转身看见朝阳正从滇池升起,湖面泛着碎金般的波光。
三个月后,沈砚秋收到个匿名包裹,里面是本考古队的内部报告,最后一页贴着张合影:周明远站在中间,他身边的男人虽然模糊,但沈砚秋一眼就认出那是三十年前的祖父。照片背面写着行日期,正好是她出生那天。
夜风吹过盘龙寺,新铸的铜钟发出第一声鸣响。沈砚秋抚摸着腕间的龙纹胎记,那是上次地龙苏醒时浮现的印记。她知道这不是结束,当胎记布满整条手臂时,盘龙会再次抬头。但这次,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操控宿命。
寺庙的阴影里,某株从未开花的玉兰突然绽放,花瓣上凝结的露珠,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