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我站在界碑旁,看着远处的山林和界河,心里充满了感慨。这一年里,我从一个初来乍到的新手,成长为一名能够独立带队的培训师;从对边境一无所知,到深深爱上这片土地。我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,未来的日子里,我会带着老周的期望,带着“痴情飘”的精神,继续奔跑在边境线上,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与希望。
“痴情飘”的故事还在继续,就像边境的河水,永远流淌;就像边境的星光,永远闪耀。而我们,会一直是边境线上最坚定的守护者,用自己的脚步,丈量着祖国的每一寸土地;用自己的热爱,温暖着边境的每一个角落。
林晚星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顿了顿,窗外的雪又大了些。红其拉甫口岸的十一月,寒风裹着雪粒砸在玻璃上,像极了三年前沈砚走时,边防车上挂着的冰棱子。
她所在的“丝路边境贸易公司”在口岸旁的小楼里,两层的空间挤着报关部、物流组和她负责的单证科。暖气不太足,林晚星裹着驼色围巾,围巾角还绣着朵小小的格桑花——那是沈砚用粗笨的手一针一线缝的,说这花在帕米尔高原上开得最烈,像她的性子。
“晚星姐,这批哈萨克斯坦的驼奶粉报关单有点问题,海关那边要补充原产地证明。”实习生小张抱着文件夹跑进来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林晚星接过单子,目光落在落款处的“沈”字上——小张的字迹潦草,却让她想起沈砚写在界碑上的名字,遒劲有力,带着军人的硬气。
三年前的夏天,她也是在这栋楼里遇见沈砚。那时他跟着边防连来公司核查跨境物资,穿着橄榄绿的军装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肌肉。林晚星正对着一堆错乱的提单发愁,他凑过来,用指腹点了点单据上的港口代码:“姑娘,这里错了,阿拉木图的代码是ala,不是alm。”
后来她才知道,沈砚不仅懂边防巡逻,还跟着老班长学过国际贸易常识,说是“怕哪天遇到商户有难处,能搭把手”。那天下午,他帮她理完单据,窗外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从口袋里掏出颗奶糖,剥开糖纸递给她:“帕米尔的风硬,含颗糖暖身子。”
从那以后,沈砚总会在巡逻间隙来公司转一圈。有时带袋刚烤好的馕,有时是牧民送的风干肉,每次都塞给林晚星,说“你们坐办公室的,得多吃点顶饿的”。林晚星也会提前泡好热茶,在他进门时递过去,看着他捧着搪瓷杯,热气模糊了眉眼。
第二年春天,沈砚在一次雪崩救援中受了伤。林晚星接到消息时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