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。赵长峰知道,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,他都会像那些前辈一样,站在这片土地上,守护着身后的万家灯火。
十
博物馆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展柜上,七枚青铜铃铛在玻璃后泛着温润的光泽。赵长峰站在展柜前,看着下方的说明牌:“1987年边境戍边文物,七勇士守护边疆的见证。”
阿木拉着王磊的手,仰着头看那些铃铛,眼睛里满是好奇。“赵叔叔,这些铃铛会响吗?”
赵长峰笑了笑,刚想回答,展柜里的铃铛突然轻轻摇晃起来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周围的游客都惊讶地围拢过来,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老专家拄着拐杖走过来,眼中闪烁着泪光:“它们在回应呢。”他指着铃铛内壁的名字,“听到后辈的声音,它们高兴啊。”
赵长峰望着那些铃铛,突然明白,所谓的“引魂铃”,引来的不是亡魂,而是一代代守护者的精神。这种精神,就像这铃铛声一样,穿越时空,永不消散。
离开博物馆时,夕阳正缓缓落下。赵长峰回头望了眼,仿佛看到七勇士站在展柜前,对着他们微笑。他知道,这段关于边境的诡案,终于有了最好的结局。
而在遥远的边境线上,新的守护者们正在巡逻,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,与界碑、与戈壁、与那些沉默的铃铛,共同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。
边境的风还在吹,带着铃铛的余韵,也带着守护者们的誓言,在这片土地上永远回荡。
风雪裹着寒意撞在瞭望塔的玻璃上,发出细碎的噼啪声。我攥着保温杯的手指有些发僵,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口,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。
“还有半小时换岗。“老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正用绒布擦拭着那支陪伴了他十五年的81式步枪。枪身的烤蓝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泛着幽光,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鳞片。
我点点头,目光重新落回窗外。边境线的铁丝网在风雪中若隐若现,像一条冻僵的巨蟒伏在雪原上。三天前那场暴雪压垮了三号界碑附近的巡逻道,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清理出来。
“想啥呢?“老李把擦好的枪靠在墙角,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,“抽一根?“
我摆摆手。戒烟三个月零七天,这个数字比我记过的任何口令都清晰。
他自顾自点燃烟,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:“还在想去年那事儿?“
烟雾在灯光下翻滚,恍惚间又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