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贼为了完成“七煞聚阴”阵做的准备。
“现在好了,‘七煞聚阴’阵被破了,僵尸也被消灭了,勐龙脊终于可以恢复平静了。”岩温站起来,看着远处的群山,眼神里充满了希望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老林带着岩温离开了勐龙脊。车行驶在昆曼公路上,我回头望去,勐龙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,像一个沉睡的巨人,终于摆脱了百年的诅咒。我知道,这段在中老边境的惊悚经历,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。
离开勐龙脊的第三个月,我在昆明的出租屋里整理照片时,手机突然震得发烫——是老林的卫星电话,号码后面跟着个鲜红的“紧急”标识。按下接听键的瞬间,暴雨声、枪声与某种尖锐的“咯吱”声混在一起砸进耳朵,老林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:“快回勐龙脊这次是‘跳尸’,能蹦三米高,咬了三个边民了!”
我抓起背包往机场冲,脑海里反复回放老林说的“跳尸”。前次在勐龙脊遇到的僵尸虽凶猛,却只是直挺挺地平移,可“跳尸”这两个字让我想起岩温提过的老挝禁忌——那边的老人们说,被“控尸蛊”附身后的尸体,膝盖会反向弯曲,像被线操控的木偶般跳跃着追人,而且最怕的不是桃木,是“圣蕨汁”。
飞机落地景洪时,天刚擦黑。老林雇的皮卡车在高速口等我,副驾上坐着个穿土黄色纱笼的老挝女人,皮肤黝黑,手腕上缠满红绳,怀里抱着个竹编盒,盒缝里渗出淡绿色的汁液。“这是阿占,”老林猛打方向盘躲开路上的落石,“老挝琅勃拉邦的民俗专家,她爷爷是最后一个‘控尸蛊’的解蛊人。”
阿占抬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警惕,打开竹编盒给我看——里面铺着层暗绿色的蕨类植物,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汁液,“这种‘圣蕨’只长在老挝巴莱村的山洞里,跳尸沾到汁会化水,但巴莱村十年前就没人了。”
皮卡车在边境checkpoint停下时,夜色已浓。岗亭的士兵递来一张照片,照片上是个被啃得面目全非的边民尸体,伤口边缘泛着青黑色,最诡异的是尸体旁的泥地上,留着一串“双点式”脚印——不是正常的脚掌印,而是两个深窝,像有人用脚尖和脚跟交替着戳出来的。“这是跳尸留下的,”老林声音发沉,“它们只在雨夜出来,专挑孤身一人的边民咬。”
我们决定先去巴莱村找圣蕨。从勐龙脊往老挝境内走三公里,就是巴莱村的地界,可车刚开进雨林,轮胎就被什么东西扎破了——下车一看,扎破轮胎的是根裹着黑布的竹签,布上绣着个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