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竟还敢说海禁愈严,通番愈利”
朱厚熜越想越气,恨不得抓起奏疏撕成两半,让碎纸飘进炭盆,青烟扭曲如蛇。
可这等行径似乎更证明了,自己难以反驳。
深吸一口气,他选择留中不发,却也冷冷地道:“告诉严维中,莫要整日糊涂,这等奏疏当早早否了,莫要再拿来污朕的眼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