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光师傅学做陶碗、陶壶,还学会了在陶器上刻傣文图案。玉光师傅说,现在很多游客来工坊体验傣陶,还有不少年轻人专程来拜师,“上个月有个上海的姑娘,在这学了一个月,回去后开了个小工作室,专门卖傣陶工艺品,还把我们的傣陶文化传到了外地。”说起这些,玉光师傅的眼里满是自豪。
离开工坊那天,我把自己做的陶罐放进土窑烧制。玉光师傅说,等陶器烧好,会帮我寄到北方。“看到这个陶罐,你就会想起曼掌村的雨,想起我们一起做陶的日子。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语气里满是亲切。我望着窑火里跳动的火苗,忽然觉得,傣陶不只是泥土做的器物,更是傣族人数千年的文化记忆,而我们这些体验者,也成了这份记忆的传递者。
七月的版纳,雨林里草木茂盛。一天清晨,岩罕叫醒我:“今天村里有雨林研学活动,一群城里的孩子来跟着我们认草药、学傣歌,你也一起来吧。”
吃过早饭,我们背着竹筐来到村后的雨林入口,只见十几个穿着蓝色研学服的孩子正围着玉腊医生问东问西。“这是含羞草吗?碰一下真的会合上吗?”“这个红色的果子能吃吗?”孩子们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,玉腊医生耐心地一一解答,手里还拿着一本手绘的“雨林植物手册”,上面画着各种植物的样子和用途。
“我们今天的任务,是认识五种雨林草药,还要学一首傣歌。”岩罕举起手里的竹筐,“大家分成两组,一组跟着玉腊医生认草药,一组跟着我学傣歌,最后我们比赛,看哪组学得好。”孩子们欢呼着分成两组,我跟着玉腊医生的组走进雨林。
“大家看,这是‘过江龙’,”玉腊医生指着一株缠绕在树干上的植物,叶子像心形,“它的藤条能入药,治风湿很有效。以前傣家人上山干活,要是不小心扭伤了,就用它的藤条煮水敷在伤口上。”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蹲下来,轻轻摸了摸“过江龙”的叶子,“原来植物也能当药呀,真神奇。”
接着,我们又认识了“鸡蛋花”——不仅能观赏,还能泡水喝,清热解暑;“旅人蕉”——叶柄里的水能解渴;“见血封喉”——虽然有毒,但树皮经过处理后能做树皮衣。玉腊医生一边讲,一边让孩子们触摸植物的叶子、树干,还教他们用手机拍照记录,“现在科技发达了,你们可以把看到的植物拍下来,回去查更多资料,也把雨林的故事告诉身边的人。”
另一边,岩罕正带着孩子们学傣歌。他用傣语唱一句,孩子们跟着学一句,虽然发音不太标准,却唱得格